姜离忧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等等,他怎么不知道他要出席这劳什子生日会啊?

        姜离忧非常生气:“新闻报道怎么可以乱编事实?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宁望问:“难道你不去吗?”

        姜离忧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不会去啊。”

        宁望也不知信没信,拿起水杯上了楼。

        姜离忧跟进卧室问:“你是不是难过了?”

        宁望躺着床上,盯着天花板冷静地问:“我为什么要难过。”

        是啊,为什么要难过。不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吗?或许以前还会不平,但在接踵而至的现实面前,他早就学会麻木不仁了。

        或许有一个出身红灯区,又视财如命、过早得了性病死掉的贪婪母亲,他早就不配争夺任何东西了。

        即便他从未觊觎池家的财产,想要的仅是他名义的父亲,一句简单的关心与问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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