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宁望这么嗜甜。

        他收拾好餐盘,转而敲响了卧室的门。

        笃、笃、笃三声,里面毫无回应。该不会是趁他上学的时候走掉了吧?他那么重的伤,能去哪里?池家对他也不好。

        姜离忧趴到门上去听里面的动静:“宁望,宁望,你还在吗?”

        他还没来得及转动门把,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猝不及防的惯性之下,姜离忧整个儿朝前扑去,摔进了柔软的地毯里。

        少年站在门边,冷漠地俯瞰着他。

        姜离忧摔下去时,手上提着的袋子也洒了,药盒子落一地,硌着他柔软的后腰。

        姜离忧撑着地想坐起来,腰间一疼,又摔了回去。校服料子被蹭上去一截,露出莹白柔韧的腰肢,那一小块肌肤已经红得发烫。无力的模样像被蛛丝束缚的蝴蝶,分外美丽。

        “嘶……”他嘶声呼痛,开口求助,“宁望,你、你能不能拉一下我?”

        姜离忧是很怕疼的人,下床时不小心踢了床脚,都要老公抱在腿上哄上一整天。面对着一个和老公长相九成相似的宁望,那点惯性使然的娇气简直跟狐狸的尾巴一样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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