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后就疯得更厉害了。
闵洛多半还以为姜离忧仍旧对池修雨有意思,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怒其不争的愤慨。
“座位表是随机排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同桌。”姜离忧轻轻皱眉,“放手,嘶——你弄疼我了。”
他的娇嗔带出了半点微疼的颤意,闵洛就像被烫着似的,迅速松了手。
被他捏住的莹白皓腕留下了鲜明的泛红指印,闵洛懊恼地退后半步,表情后悔。
似是想要道歉,却又别扭得开不了口。
姜离忧揉着手腕,淡淡道:“我是哥哥,不可以对哥哥这么粗鲁。”
闵洛模样沮丧:“……对不起。”
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
寂静的楼道里,慢慢地响起了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但楼梯间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
姜离忧抬眼看向闵洛,神色极为认真:“我已经不喜欢池修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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