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忧打发完打手,提着医药箱,沿着血迹下到别墅的地下室。
光线很暗,点了灯才勉强能看清路。石质台阶,一梯十二层,先向下,再右拐,率先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平的黑暗空间。
地面上许多乱七八糟的血迹,有的已经氧化发黑,有的还很新鲜。
也不知道被关在地下室的这段日子,宁望到底被原主折磨了多少次。
借着昏黄光线,姜离忧初步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宁望踪迹。
他提高手上的煤油灯,又往前走了几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着铁栅栏的小房间,看清里面的景象,姜离忧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少年双臂被绳索牢牢捆绑,伤口的血迹已经在身下淤积成一小滩,他的面容被细碎的黑发遮盖着,浑身剧烈颤抖,喉间发出受伤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姜离忧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铁门的锁走了进去。
“喂,喂。宁望?”他蹲下来,一边轻声喊着,一边推了两下少年的肩膀,宁望毫无反应,似乎是已经昏迷过去。
给昏迷的人处理伤口要麻烦许多,但当病人对他恨之入骨时,昏迷倒变成了乐观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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