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杨没说他怎么找过来的,似乎没心情,他抬手拉开后座车门,示意白丰敛上车。
白丰敛轻咬后齿,他抬起手,大拇指从唇上抹掉一点口红,笑容朋友般随意,指腹印到贺杨下唇。
“你看,这又没什么,没必要反应这么大吧?”
贺杨本来平息的心跳,和爆裂的情绪一瞬间重燃,他扯过白丰敛,两个人倒在了车后座,贺杨攥着白丰敛那只兴风作浪,却不自知的手,压在白丰敛头顶。
“没什么?”
贺杨的眼睛慢慢爬上血丝,明明他在上方,却表现得像被逼到穷途末路的赌徒,手里仅剩最后一个筹码,输了便万劫不复。
“没什么?白丰敛,你不能这样轻描淡写。”
贺杨脸凑的很近,鼻间喷出的热气撒在白丰敛脸上,他不舒服地侧了侧头。“贺杨,我只是解释我没有这个癖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丰敛,你懂吗?“
贺杨的呼吸吐在白丰敛耳朵边缘,那一处皮肤慢慢泛红,像白丰敛这个人一样,转变观念转变想法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前世他花了五年,才在颠沛流离中慢慢明确自己的想法。
后来死了一次,又活过来,他才明白路走不通,要找一条新的路,但他也不是急智的人,还是过了一段时间,才找到一条他觉得可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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