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林辞对那一夜的印象很模糊,模糊的只有两个字,好疼。人在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以后,会本能的去规避之前最痛苦的回忆,甚至会假装从未经历过那一切。
它们消失在记忆里,却刻在潜意识中,在无数个日夜里不断地闪回,那种痛苦恨不得将人吞噬。
林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窗帘一直拉着,但凭借着手触碰到的真丝床单,他些许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在酒店里了。
漆黑的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月季花香,他知道这是顾宁修的喜好,他从未有过这么厌恶一种花香,他恨不得将这一切撕毁,但是他没有力气,他根本动不了。
此刻,在极端的安静下,他的耳朵里全是嘈杂的磁带声,这是耳鸣,从他睁开眼睛开始,这一阵阵无法停歇的耳鸣就已经跟上了他。
突然,门被打开了。
有了别的声音,耳鸣就会被忽视,不一会儿,“唰”的一声,窗帘被拉开了。
强烈的太阳光照在了林辞身上,一片惨白加之无数淤青红肿,齿痕落在他的脖子上,仿佛被什么野兽撕咬了一般,他闭上了红肿的眼睛。
嘴唇异常的干燥,他此刻在想,为什么身体里的血液不在那一夜枯涸呢……
阳光下,顾宁修的身姿站得笔挺,“我来了就闭上眼睛,你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