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吧?”在林辞猩红的眼里,顾宁修看到了他的欲望。
“我们可以做做看。”
顾宁修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扑了上去,如同发了疯的野兽,他们的信息素在屋内肆意扩散,玫瑰和月季的香味是那么的相似,浓郁又充满着挑衅的意味,他们相似又抵触,但细细去嗅,会发现那月季花香更胜一筹。
“你躺下——”林辞皱着眉说道。
顾宁修摇了摇头:“别的都可以,这不行。”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的手轻柔又急切地抚摸着林辞的后颈处的腺体,顾宁修贴在他的耳畔声音低哑道,“求你了……”
林辞紧锁眉头,他用力抓住顾宁修的脖子,低声骂道:“滚……要做就在下面,不在就滚……唔……”
说话间,顾宁修咬上了他的腺体,明知不能标记还是这样放肆,林辞吃痛的低吟,他登时来了脾气,他也咬上了顾宁修的腺体,他很用力,用力到能闻到扩散出来的血腥味。
疼痛使人清醒,顾宁修明显是想让林辞躺下,但林辞的高傲不允许他做下面的。
他抬起拳头砸了顾宁修脑袋一下,本来他只是打算起个威慑作用罢了,冲动之下他忘了顾宁修脑袋有伤,当下顾宁修被他砸晕了过去。
“…………”林辞赶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好在还是会跳的,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疲倦地倒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旁边昏迷的顾宁修。
林辞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眼下顾宁修衣裳半,褪,他心里是有想法的,但他这个人有个习惯,不喜欢在人没有知觉的时候上。论这点,他自觉自己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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