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芦忙道:“别呀!我说!”他伸手握住遮面人持刀逼近的手腕,苦兮兮地说,“我跟你说就是了嘛,何必动刀动枪的。其实这事跟你无关,我是要跟踪野旌的,您也知道最近京都里打听九公子的人太多了,我就是其中一个,真没什么大事儿!”

        遮面人没说话,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折芦见状忙道:“哎呀哥哥,我说的句句属实,您就信我嘛。您这次放了我,我就欠您一次,以后您要是用得着我,我肯定为您上刀山下火海!”

        “这么说来,我杀了你还有些可惜啊。”遮面人说。

        “是的是的,死人哪有活人有用?”折芦用脑门小心翼翼地撞了撞遮面人的手,“给您磕头了,您行行好,放我一次,求求求求求求求求——”

        “停。”遮面人捏了捏他脑袋上的马尾,“行,那我就放你一次。”

        颈前横刀一收,折芦立马道:“谢谢谢谢谢谢——”

        身后的压力骤然消失,折芦立马闭嘴,抬手抹了把汗,转身时身后空无一人。

        他眼前掠过那把刀。

        “横刀,制式讲究,制作精良,比宫中侍卫的配刀还好上许多,而且好眼熟……到底是什么人啊?”

        茶水泼溅开来,打湿了卫溱的袍子,可他浑然不觉,一双好看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大,秦子穆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卫溱,忙犹豫道:“定安侯夫妇啊,衍之你这是怎么了?”

        卫溱无意识地攥紧扇柄,面色瞬间便恢复如常,“没什么,就是头一次听说这人物,咱们大秦如今不就只有两位侯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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