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面积不算太局促,但不知道什么年代贴上去的老式墙纸已经发黄发黑,挂在墙上要掉不掉的样子,和一屋子包浆断腿的破旧家具氛围和谐。
“我家很破,我一个人也没怎么收拾,委屈律哥了。”黄三声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肖律的视线定格在墙上的一张旧纸,这个年代的人已经很少使用实体纸张了,能被特地打印出来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纸上是一个瘦弱枯槁的女人和大概几年前的黄三声。两人的眉眼很像,应该是母子,看背景像是在医院,哪怕是肖律这种不懂医学知识的人也能看出,女人快死了。
果然,黄三声顺着肖律的视线看去,主动解释:“那是我妈妈,我们的最后一张照片。”
身处这个即将全球异化的世界,或许提早离去也是一种幸运。
肖律并没有追问关于黄三声爸爸的问题,看照片只有母子二人,结合对方刚刚说的话,这时候问“你爸去哪了”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
更何况他实在不想聊天了。
“我需要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肖律直接提出自己的需求。
黄三声指着里面的房间:“那里,就一个小窗户可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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