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退步,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没了。安以墨暗自长吁口气,轻轻撞了下萧醉泊:“听见了没大病号,可以歇两天了。”

        伤患尤其忌操劳过度,休息不足。

        若不是整天有安以墨盯着,萧醉泊的情况不外乎刚被人砍了两刀飙血呢,还忍不住把刀枪剑戟等十八种兵器全给你耍一遍来提前葬送生命。

        萧醉泊耸肩扬笑,带着玩味:“有行旅在,想多干些事也不被允许呐……”

        啪塔。

        顾简一个手滑。

        安以墨也没好到哪儿去,带上全身的鸡皮疙瘩闭眼就是一个深呼吸:“回见。”

        萧醉泊惋惜地哎哎两声,在那抹身影消失在视野后恢复正经:“所以,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顾简看看帐外方向,又看回萧醉泊,更为惊讶:“他不知道?!”

        “多少猜到了些。”萧醉泊纠正,“不过在他眼里看到推测的,和我想做的不是一条路。”

        安以墨的思考点异于常人,其出发点是不知怎么培养出的淳朴心性,才会把他这类人归位好人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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