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以墨的描述,军中疫病的根源本是由牲畜身上感染的一般疾病,但就他所视所见,外加经手的患者诊断而言,绝非那么简单。三人中有两人的脉象呈恶化趋势,还伴有恶心呕吐等症状,绝非偶然。他急忙问到太医的营帐位置后马不停蹄地赶去。

        “药有问题,兵士里出现了伴有其他症状的患者,药方给我看看!”听顾简这么一嗓子,在账的太医纷纷停下手上动作,气得血压攀升。

        “哪里冒出来的匹夫小子,你凭什么说我们太医院的药有问题!”手持药杵的中年人被一语点燃怒气。

        一人领头反驳,他人立马出言附议,一时间群情激奋。

        “我们还认不出什么药是救人,什么药是害人的?”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赵统领,这里有人乱闯。”

        被在场的赋予所谓最高能力荣誉的同行一齐反驳,顾简无所适从。只当他被两名兵士牢牢架起朝账外抬,他挣扎大吼:“错就是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

        半炷香后,主军营。

        萧醉泊和安以墨最作为最后到场的人员,收到了所有在场人士的注目。萧醉泊不多给眼神,瞥向被压跪在地上的人后径直落座,安以墨则是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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