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醉泊挑眉一笑,“你猜?”说罢,他顺手递给左手边的安以墨,见人迟疑,道:“需要试毒?”
收到“挑衅”,安以墨二话不说往嘴里塞,“你不是常驻军营吗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由于嘴里吃着东西,口齿有些不清。即使萧醉泊虚握着拳掩嘴,笑意也难以遮掩,心甘情愿地接了对方虚虚的一拳。
“形式所需,常会在任何地方席地安营扎寨。再不熟,现在也就没萧醉泊这号人了。”
安以墨在对方的催促下又接过一根,嘴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粮草……”
“嗯。粮草被克扣也是常有的事。”萧醉泊站起身,语气潇洒到像在说他人的事情,“不止西南,在西北时也一样。”
边疆军士不顾自己性命保家卫国,而享受他人奉献一切的官吏不以为然,只以金钱为利。逼到连大将军都亲自出营,安以墨很难想象曾经的战役究竟是怎么赢下来的。
在京城流传的轻飘飘一句“大捷”下,又是多少人命悬一线的战果。甚至时至今日,风头更大的暴戾恣睢的安王,是否让世人彻底忘却了被萧醉泊亲手埋进深渊的荣耀过往。
“为多少人露出过这副表情?”萧醉泊微微皱眉。
安以墨缓缓抬头。
垂着脑袋,本身便上扬的嘴角此刻拉平,双眼无神。整一副替人委屈的模样。
萧醉泊见过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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