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某人说话声音太大。”

        “你放……”安以墨伸出食指冲着萧醉泊,不止地晃动手腕,愣是把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一半,“你放心,我往后说话一定压低声音。”

        “呵。”

        山路崎岖不平,摇晃不断。

        萧醉泊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数次略过侧倚在车厢壁上、眉头紧锁的人儿。他撩开车帘,同随行的魏武嘱咐了两句,示意性地拍响车顶,叫唤声随人员的陆续下车连天不绝。

        路是难走,但远离尘世纷扰的自然自有一套治愈疲惫的良方。

        安以墨伸展了个大大的懒腰,清新的空气换去了大半不适。

        越往西南方向走,寒冷的天气逐渐转热,难以想象如此巨大反差的气候实属于同一个国家。

        从京中带出的毛绒鹤氅已派不上作用,萧醉泊和安以墨一行都换上了丝织轻罗……

        安以墨疑惑地看向里外三层的萧逸斐,看热闹般问萧醉泊:“他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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