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您没事儿吧?”另一位青年眼疾手快,赶忙为唐老顺气,同时咒骂萧醉泊道:“您何必跟疯狗置气,别气坏了身子。”
“正是。”泪痣青年附议,“安大人不必介怀,我等虽知理守礼,对背弃之人身为不耻,但亦会因缘由判断。往后安大人便安心在此,我等定会护你周全。”
独留双手滞空不知所措的安以墨定在原地。
好像……阴差阳错地,来对地方了?
日落西山,暮光渐暗,礼部门前等待的人影候了再候。
历经被礼部数批激愤官员轮流对战,安以墨可谓说身心俱疲。眼看部门的同僚各自归家,几乎只有寥寥数人的礼部,他放松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安以墨不抱希望地左右环视一圈,认命的开始思考回府的路。
第一日的下职时刻便比平日晚了两个时辰,还有人在才是不正……
“七二?!”安以墨辨出了左方奔至的熟悉人影。
姗姗来迟的七二报以歉意:“在下来迟,请王妃恕罪。”
得了萧醉泊命令寸步不离守着他的七二,自然不会料到首日便会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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