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待王爷真好。”
七二的有感而发取得了安以墨狠狠地赞同,“我也觉得。明明从哪里看都是个无可救药冷血无情的混蛋。”
真亏他能坚持到现在。
跟在安以墨身边不少时日,七二听多了安以墨的毫不遮掩的谩骂,思及截然相反的行动,不由得发问:“王妃可是有自己的原因?”
这一问换来的安以墨的凝视,相处见不知觉放松的七二突觉界限的僭越,忙道:“是在下失言了。”
安以墨摇头,淡淡笑道:“不会,问了个好问题啊。萧醉泊……”
仅仅时隔一个半月,往前那近二十年的日子相比起现下,愈加遥不可及。
要论和萧醉泊的初相见的那日,似近又远。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视线所及之处、用具皆为白色。
这里实在令他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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