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担当驾车位置的魏武自是不知,想来按萧醉泊的性格不会如此,听后也是不解,“这…末将不知,也有可能是王爷太累了。”
在外的萧醉泊从不轻易收起警戒心,只在养神小憩的萧醉泊将二人的对话听进无遗。怪还是得怪马车空间过小,安以墨身上清新佛手柑的气味太过能令人定心。
萧醉泊半打趣道:“怎么,没有安全感了?”
安以墨不吝啬地白了萧醉泊一眼,“我从前以为你的自负是装的。”
“不是么。”
安以墨回以微笑,自行体会。
“你晚上都不睡觉的吗?”玩笑归玩笑,萧醉泊的疲惫,全程坐在旁边的安以墨能够感觉得到。
自二人从皇宫归来后外称同居,实则仅仅为安以墨的单方向迁居。萧醉泊在府不归房,似乎是府上人尽皆知的事,因此在安以墨担忧睡榻问题时,七二和魏武都默认将其用具都放上.了床。
最初安以墨想,众人的目光都盯着他,只要他搬进说凉院便能消除皇帝的忧心。但是现在,他几乎可以断定,萧醉泊夜不归寝并非另寻他处,而是根本无眠。
萧醉泊不语,在一旁听墙根的魏武倒是不甚在意,乐意作为剑拔弩张的调和剂,“我们王爷晚上睡眠不好,也就基本不睡了,倒是省下老麦他们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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