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一声,苏杭育半扔着将瓷盖合上杯沿,咧开嘴讪笑道:“可以啊。”

        男人战战兢兢的表情随即化开,只听苏杭育不紧不慢地又说:“金大人既是第一个来的,我自当是要给些优惠才是。不然怎么对得起大人冒大不韪呢。”苏杭育说得有板有眼,“我的份额事成后抽出,不过前提嘛……还希望能给我一个满意地定金。”

        霍南陌在苏杭育谈事时都会留在其身边,可他从不经手交易相关,也不善此道,因而对于苏杭育的举动一头雾水。

        金钱进有些慌了神,但是眯成缝的眉目间全是按耐不住的喜悦,“您说,只要下官可做到的事,定都给您办了来!”

        “不必。”苏杭育半转过身子,“金大人,你不会以为你能做到的事我做不到吧?”

        金钱进的笑容僵住,对苏杭育的反复无常束手无措,只得吞吞吐吐:“那这……”

        “我说的是……”苏杭育拖长话尾,玩乐的眼神骤然收敛,“我想知道安王府的一切,事无巨细。”

        “啊嘁!”安以墨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萧醉泊抬眸看去,“感冒了?”

        “怎么可能。”安以墨翻了页书,“估计是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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