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认命地闭目,现在澄清解释那伤药不是给他用的还来得及吗。

        萧醉泊搂着安以墨走下石阶,看似亲密无间。

        “还算机灵。”萧醉泊恢复以往的清冷语气低声道。

        安以墨的不适感依旧没有全部消除,但不像开始那样抗拒。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说是为了他的计划,也是自己这个变数惹出来的应当承担的乱子的做戏罢。

        “伴君如伴虎。”

        他回想萧明德的听信逢场作戏前后的态度转变,和身边这位未来暴君的演技,发自肺腑道。

        萧醉泊像是自嘲道:“在我身边而已。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转投太子,或是随你父亲跟二皇子一党如何?再不济独撑四皇子也不错。”

        他说得轻松,好似只是两位有志的书生少年阔谈天下局势。胆敢在皇帝仍旧在位时敞开点评后继者选择党派,天底下这么不怕死的屈指可数。

        可惜,现在一下就遇见两个。

        一个是真的不在乎,另一个则是初来乍到,见目标人物强制把他踢出“联盟”而活生生急出来的。

        “出的什么馊主意!大皇子不学无术,为人奸险处事不分青红皂白。若是安怀城选择的是二皇子,那我便更不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了。四皇子年幼无知,去了也只有被背后的人掌控命运的份。”安以墨一股脑儿把分析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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