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不自然的树叶莎莎声示意着危险的迫近。连半分武功都不懂的安以墨都能听出房外打斗的激烈。
倏地,萧醉泊不爽地啧声。
只见他手腕一转,将刃面紧贴安以墨白皙脆弱的脖间。后者大气不敢出一口,极速调动说辞又被自己一一枪毙后,只能无助地重复“我真的没有!”试图以行动所表现出来的事实来打动萧醉泊,顺便争取时间。
门框上传来规律的叩门声,一长两短。
不过两息,刀剑声愈加刺耳。
萧醉泊反手将手中剑朝后方一扔,蒙面刺客便被死死钉在存活的座椅上不在挣扎。他的目光撇过安以墨,在对上后者无错的眼神后迅速转身拔出银剑,把不速之客拦在房外。
安以墨呆若木鸡。
这也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那位叱咤沙场的大将军把剑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是怎么相信被公认为“疯子”的萧醉泊不会要了他的命?
今夜子时的刺杀会以失败告终,但也证明他从此脱离于整个故事的发展。没有已知剧情给他的立足之地,他又凭什么赖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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