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不利惨上加惨。

        小巷内。

        淡棕毛色沾染着点点黑泥,小家伙耷拉这脑袋趴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它的后腿无力地瘫在地上,身子的红痕和隐隐血迹清晰可见。

        安以墨驻足在巷口不敢擅动。

        不是因为流浪犬的惧外性和惨烈现场,而是蹲在他身边,还正厌厌抬眼盯着他的那位青衣男人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明明他才是居高临下的人,对上眼神的那刻安以墨不忍腿一软,背后发凉。

        男人的视线从安以墨身上移开,后者的目光却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愿转动。适才的威亚和现下的柔情、集矛盾于一身的这个男子实在是叫人难轻易不去注意。

        流浪犬的的出血量足不够让隔着三丈的安以墨闻见,可铁锈夹杂潮湿的气味却充斥了他的鼻腔。一时间他恍以是男子夹带的气息,不多时便默默打消了这份念头。

        除了发现他靠近时眼神狠了点,眼前人没有半分杀手的模样。况且,哪里会有无情杀手有闲情逸致来救被欺压的流浪犬?

        战争结束得容易,影响连绵不绝。

        街边小摊只有寥寥二三个。边境的动乱暂时威胁不到天子脚下,但天子本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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