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到一旁还处于一副茫茫然的大块头,福贵抬脚就踩过去顺带狠狠剜了一眼,“你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这个笨蛋看守不力,白长那么大一块个头,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唉你……怎么又踩人?”看着脚面上的鞋印,萧冲就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又刁又蛮又不讲理。
福贵一撇头,“我高兴!”
一个跨步转身进屋,伸手就把还在门边拗造型的九皇子给扒拉到一旁,当着两主仆的面还嫌弃的甩了甩手。
然后……哐当一声关上门。
司榆:手有点痒。
萧冲:拳头硬了。
不过现在不是拳头硬不硬的问题,而是殿下,“殿下,你没事吧?昨天晚上,钟少爷他是不是,是不是对您……那个了?”
这钟少爷也是的,这么几天都等不及,也不知道体谅一下。瞧把他家殿下累的,眼底都能看见青色,可想而知昨天晚上殿下肯定是被钟少爷缠的紧了。
见着下属目光怪异,司榆没好气瞪了眼,“你想什么呢?本殿清清白白可什么都没做。”就送上门当了一晚上的暖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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