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问,“怎么了?”

        福贵立马一抬手,学着前些时日春园里那些个唱曲的伶人,一抹眼睛那个矫揉做作的感觉就出来了,委委屈屈告着状:“少爷,他踩我的脚。你看这么大一个鞋印子,我的脚都踩肿了……好疼。”

        稍落后几步的萧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瞧瞧他听到了什么?白的说成黑的倒打一耙不说竟然还有脸哭着告状。

        “钟少爷,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先踩的我。而且也是他要我踩回去的,他不止先踩了我一脚刚才还又咬了我一口。”萧冲顿了顿,伸出带血的手,掌心是两排对称的牙印。

        司榆看着下属受伤的手,默默看了眼身侧的未婚夫,然后才又去看福贵,心想不愧是仆似主,咬人的位置都一致。

        “少爷,我没有。我那是不小心踩到,又不是故意踩上去的,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和我计较这些,真的!真的是没品。”福贵有嘴叭叭,一边委屈一边佯哭,“还有明明是他先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当时吓了一跳然后一时情急才下口咬的,又不是成心的。”

        萧冲又急又气,觉得刁民就是狡辩,心肝黑了都坏透了,“你撒谎,明明是你先踩我的脚,你就是故意的。”

        “你血口喷人,谁撒谎了,都说了是不小心踩上的。”福贵一口回怼过去,满脸我可无辜了的表情。

        萧冲见状,只觉得心梗,一股血液直充脑门,是气的,指着人憋了一句出来。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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