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榆听到这话,沉默了。
他的未婚夫是当朝一品官员尚书之子,母族也是传承百年的世家,本该是名门公子世家少爷,繁荣热闹的元都亦或是富饶秀美的江南才是他该待的地方,不知为何却?
“阿意,你为什么会来……羊河村这里?”
“我那爹让我来的,说是老宅这里环境好,适合养病。”提起原主人那爹,现在是他的亲爹了。
提起他那个亲爹,钟意就想到他当初刚变成人的那会儿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摇摇晃晃的山路十八弯差点没把他的魂魄再次甩出去。
“养病?什么病?你生了什么病?”司榆开口就是三连问,视线更是牢牢锁住,上下看了又看,不太像啊。未婚夫虽然看似弱柳扶风柔弱了些,但是面色红润,肤白貌美,任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没有。嗯……是以前有,现在已经养好了。”钟意连忙摇头,他哪里会生什么病,有病的原来的那个钟意也就是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原主人从小身体就一直不太好,遍访世间名医瞧了多年都不见有丝毫起色。如此这般病怏怏的缠绵卧榻了十几年,后来还是他的姨母请来了高僧为他做了一场法事。
法事过后的第二天他就被他的亲爹单方面通知,要送他去千里之外的老宅子里养病。
第三天,他就被亲爹抱上了去羊河村的马车上,带着一个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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