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脂粉香味。”虽说脂粉香味是重了些,但也达不到呛人的地步吧?
静站片刻,等逐渐适应了鼻尖的脂粉香味,钟意才走进南风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横梁之上的垂帘落帐,轻薄若纱层层叠叠,于脚底下铺设的红毯交辉相应,色彩明艳编织一室旖丽。
往里走几步便可以看见一个凸起的圆形高台,一张张枣木色圆桌沿着高台罗列在宽阔的大堂,椅与椅之前留下一条蜿蜒的小道。
鸨公将贵客请到距离高台最近的一张圆桌前落座,立马就有龟公手脚麻利将早早就备好的茶果糕点一一端上。
巴掌轻拍,一抹月白色人影娉婷,从垂帘后面莲步轻移走上高台,身后的轻纱逶迤拖地。
遥遥一礼:“奴家伶月,见过公子。”
高台之下的鸨公笑语连连介绍,“钟少爷,这位就是我南风馆的头牌,伶月公子,琴棋书画那可都是一绝。让我们伶月给钟少爷抚琴一曲助助兴。”
钟意大量着高台上的人,问道:“这就是你们这里的头牌?”
鸨公挺直腰板,“是啊,钟少爷瞧着如何?”
钟意:“他是不是在你这里天天吃不饱饭?长的这么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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