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说起呢?你提的要求太泛泛了,我的家庭生活——我得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才能明白该和你说什么,仅仅是随便谈谈的话——法律上说,我们将会独立出来形成一个家庭,但我不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可以谈的地方。”

        “听起来像是在找借口,”

        “我只是希望你能精确地定义你的问题,关于我的家庭你想知道什么,你是因为我母亲把车停在门口的事而对我的家庭生活产生好奇吗,还是基于一些别的动机,想要谈论一些别的方面,比如说关于招待会上的座位安排,诸如此类的问题。”

        “我感觉你有些不自在了——你的话在变多,你不自在了吗?切萨雷?”

        “……没有,我只是希望明白我们在谈论什么。”

        “(几声轻笑)你确实不自在了。”

        “我确实没有——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从你认为我想要回避的问题谈起:今天我母亲是来找我寻找谅解的,她希望能得到一个粉饰的机会,当然了,她会把它叫做解释,不过我们都知道她不会说实话,而她希望我能对此保持沉默,接受这个解释,把这一页翻过去——我猜她也准备了不少说辞,想要提醒我她曾对我的帮助。”

        “听起来你对你[一][本读]xstxt母亲相当了解。”

        “她是我的重要人脉,纽扣了我和母系家族的血缘关系,对她进行研究当然是十分有必要的。”

        “……我觉得你谈论她的语气仿佛有些无情,你觉得呢,切萨雷,你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公事公办了吗?”

        观察了一下切萨雷的表情,珍妮决定不再继续在这一点上进行挖掘了,如果要她说的话,切萨雷的确现在还在气头上,虽然他的表现不是太明显,对于常人来说,现在的他完全是公事公办、彬彬有礼,没有一点情绪上的异常,但不论是从他异常撇清的态度,和他刚才看电影时关了手机的表现来看,他肯定还没完全释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