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玛姬说,“从你的语气里,我感觉到这个秘密不是创伤性回忆,因为你谈论它的语气很开放。”
“对,它不是。”珍妮说,她也在试图分析自己对于整个身世来历的感觉,她慢慢地说,“事实上,它更像是一个没有决定的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确实存在一种可能,让我……”
她看了玛姬一眼,终究没有说下去,“抱歉,我做不到,就只是……要解释清楚就等于是把它告诉你,而我……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没到这一步。”
“没问题,你不需要勉强自己,”玛姬立刻说,“那我们能试着在不谈论它的内容的情况下,来讨论一下它对你的影响吗?”
在获得珍妮的许可后,她继续问,“它会困扰到你吗?”
“有时候非常困扰。”珍妮承认。
“你不愿和你不够信任的人谈论它,是因为它能伤害到你吗?”玛姬问。
珍妮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不管和任何人谈论,她都不打算提到自己的金手指,或者她也许可以穿越回去的事,前者是因为这个金手指好像不是她的困扰,反而是帮助,后者的话,她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可能完成那个宏大的目标,因为,毕竟……怎么才叫制霸?
所以,不管和任何人说到这件事,她都只打算告诉他们自己拥有另一个人格和记忆,而且她会说,对中国也非常熟悉,还可以预言一些大事,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失常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而即使对方不理解,他们多数也不会对媒体放话,即使放话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会是大新闻——
“不,我不觉得它能伤害到我……或者说我的事业,”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认为他们会相信我、理解我,也许这会让他们改变对我的看法,破坏我们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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