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多时候明明两人碰面交流更有效率,大家也要引入经纪人和律师,这就是为了在两人之间留有余地,不至于把一切搞得无法挽回,毕竟娱乐圈就这么大,说不定转头又有合作的机会,隔一层说话的话,回转余地更大,像是乔治那样直接打电话来释放善意,顺便试探兼摊牌的做法,在比弗利山庄是很罕见的。
“那么你的看法呢?”珍妮问。
“这是你的决定。”切萨雷说,“要留下,你就只能踢掉乔治,这项目依然前途未卜,你未必能得利,你退出也许会有更好的机会——毕竟,我们在谈论的是西德尼。不过,留下也未必全无好处,风险几乎是一样的——这是从理性分析,从感性出发的话……”
他顿了一下,似乎这句话对他来说依然还是有些陌生,“我尊重你的选择。”
“ok。”珍妮毫不考虑地说,“那么告诉托尼我的决定——我不会退出,他要踢掉我,我会告上法庭,我会发布新闻,我能弄到我的拍摄素材,他知道我能——他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出乎她自己意料,珍妮并不惊慌,甚至说不上兴奋,她只是冷静地继续说下去,“想撇开我?我会奉陪到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为什么做这个决定——我会确保他们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切萨雷,告诉托尼,也许我没有把握毁掉波拉克和索德伯格,但今晚他的电话绝对会让他被毁掉——如果他不想落得这个下场,那么最好站在我这边,和我一起把乔治踢掉。”
就像是感受血液在身体里流淌一样,她平静地感受着权力在周身流转的感觉——珍妮并没有撒谎,她没有虚言恫吓,那都是弱者的手段,她的确做得到这一切,她也的确会这么做,不留慈悲,也没有让步的意愿。
当然,威逼利诱,利诱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她又放缓了语气,“如果他做出正确的选择,乔治抽走的投资可以由我来补上,否则,我要拿走的会是投资数目的几倍——在好莱坞,赢家得到一切,输家只能出局,告诉托尼,不要以为他能用几句话把我从赢家骗成输家。”
切萨雷一直默默聆听,等到珍妮说完,才平淡地说,“我会如实转告。”
“等等,你真的会逐句转告吗?”珍妮来了兴致,“你不会做点无伤大雅的修饰——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我这么说会得罪托尼?”
“我不觉得你说得有错。”切萨雷说,他的声音里也蕴含上了一点笑意,“事实上,如果你要我说的话——我会说你的话还挺酷的,所以,是的,我会如实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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