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切萨雷说,他的语气郑重起来,“你是个很好的客户——你知道吗,珍妮弗?”

        他抽了一张纸擤鼻子,珍妮疑问地‘嗯?’了一声。

        切萨雷仿佛窃窃私语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很为你骄傲。”

        珍妮噎了一下,接连呛了几声才说,“哦,等你好了以后——切萨雷,等你好了以后你会恨死现在的自己的。”

        “会吗?”切萨雷有些困惑,珍妮用力咬住腮,防止自己大笑出声。

        “会。”她回答,“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多说一些——我不会笑话你的。”

        “说什么?”切萨雷又擤起了鼻子,吃饱以后他开始犯迷糊了。

        “我不知道,”珍妮耸耸肩,“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反感自己生病这个概念吧——你知道滥服抗生素可能会毁掉你的健康吗?如果有一天你受伤感染了怎么办?如果所有的抗生素都对你没用,说不定你就这么死了。”

        “我知道。”切萨雷诚实地承认,他把碗搁到床边——珍妮偷瞄了一眼,切萨雷已经滑下了床背。“但我不喜欢生病的感觉。”

        “为什么?”珍妮问,她依然没有直起身子,或者正式转头。

        “生病让人感觉脆弱。”切萨雷回答,他伸出手,把整齐的金发抓乱了,“而我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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