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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今天给你特别款待。”约翰尼在吧台后对珍妮眨了眨眼睛,“咖啡一杯,点心一份,店里请。”

        “谢了,约翰,”珍妮的轮班已经结束,经过八小时的站立,她的腿一阵阵的酸疼,“一杯美式不加糖奶,一份海鸥沙拉不要油醋汁,谢谢。”

        约翰尼好奇地看了她几眼,“你是在节食吗?珍,恕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必要。”

        珍妮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从约翰尼手里接过打包好的餐点,冲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约翰尼好脾气地也挥了挥手,“对自己好一点,珍。”

        珍妮走出餐馆,弯腰解下自行车,跳上它往自己的住所骑去。

        她的住处距离餐馆并不是很远,并且很好运的没有上下坡,在山路蜿蜒的洛杉矶这可十分难得。陈贞醒来后第一天上班就发现了这一点,她立刻花费自己一天的工资上旧货市场买了一辆自行车。

        骑行二十分钟以后,她回到了自己的租处——在一间没有电梯,房龄约二十年的中年公寓里,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由于美国的人工较贵,白领和蓝领收入相差不大,珍妮在餐馆做服务员,一天底薪是八十美金,她所在的餐馆因为兼卖花式咖啡,生意不错,如果连上两个轮班可以拿到两百多美元一天,但比较辛苦,一天单上一个轮班的话,连小费也可以拿到一百三十美元左右,一个月收入约四千美元,而这间五十平方的小房子是租金管制公寓,虽然地段靠近比弗利山庄,但房租一个月只需要六百美元,也算是从前的珍妮留给陈贞的遗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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