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心脏,看着扶霁小脸上的两抹黑灰和衣摆处的泥土,闭眼默念:“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这些鱼烤糊了,你手里的那个能给我吗?”扶霁神色严肃,定定地盯着薄聿手里仅剩的红鲤。
薄聿:“……”嗷,连这个都不放过,气死了气死了!
“能吗?”久久等不到回应,扶霁又问了一声。
一盏茶的时间后,薄聿拿着手里烤好的鱼递给扶霁。
虽然很多年没有烤过了,但是手艺不见生疏,薄聿还细心地替扶霁挑了刺,简直不要太孝顺。
事后再提及此事时,郜宿问他为何能舍得将最后一条灵鲤给烤了,薄聿想了想,作怅惘状:“大概……母爱泛滥吧!”
郜宿:“……”
好不容易将师尊的肚子喂饱了,薄聿盯着他沾了泥的衣摆出神,是不是得沐浴一番?
一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叹气,若是大师兄在就好了,一个净水诀足矣,但是现在这儿只有他和富贵儿,哪里是会捏诀的。
“师尊要沐浴吗?”薄聿俯身,自然地替扶霁擦了擦脸上的黑灰,结果这么一擦反倒更脏了,他一看,自己手上都是灰,衣摆也没比扶霁干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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