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只能无奈把你推下去一点。

        扯了身上空调被把你脖子往下都蒙严实,等你哼哼唧唧缩里边舒服了终于不再瞎动弹,才盯着手中那个本意是要被你切成兔子、结果切成狐狸的苹果,顺口问:“杰呢?”

        “杰啊,他,在祓除啦,”脸一沾到柔软的东西你有点不清醒了,几乎用着梦呓的声音,“你倒下了,我们总得把你的任务平摊掉啊,不然你伤好了知道自己还有一堆任务没做肯定会闹的吧。”

        打了一个大大哈欠,你脑壳拱来拱去,主动去找高一点能当枕头的东西,像拿湿乎乎鼻子直往主人手心里蹭寻找吃食的小狗狗。

        “所以我上午,他下午,分开来快一点,我们还可以轮番休息……”

        最后的声音小到就连五条将耳朵凑你嘴边都听不清在叭叭什么了。

        但是这时你正好得寸进尺一把抱住他为听你说话靠过来的身体,下巴直接压上五条腹部,找到了绝佳的靠枕部位。

        “喂喂!”

        他拍你脸颊,不顾你含含糊糊嘟哝着“别吵啊,让我眯会儿”,又去拿手指把你两腮掐出肉肉。

        “再往下拱一点就要告你耍流氓了哦!要睡枕头借给你就是啦,别搞我……”

        这会儿你鼻尖隔着衣服蹭着他肚子痒得要死,可是偏偏哥斯拉一样力大无穷的双臂又勒得他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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