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时雨明明不矮,但看着伏黑甚尔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却还是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
“那就去横滨。”伏黑甚尔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任何的兴致,工作和加班总会让人提不起劲儿来。
五日后,横滨某咖啡厅。
伏黑甚尔没点咖啡,只点了份草莓冰沙与提拉米苏,一边吃一边等候着雇主的到来。
这家咖啡厅很红火,平均不到两分钟便会进出一个人,伏黑甚尔时不时朝门口瞄一眼,将这个城市的混乱尽收眼底。
有的人皮肤粗糙,衣服不加打理,从进门开始便东张西望,全身上下只有一双手生得白净,却可以看得到上面浅浅的疤痕。那是一个扒手,进来偷东西的。
有的人则打扮得花枝招展,路过的时候还蹭了下伏黑甚尔的腿,又坐在了一位年轻公子哥的面前,那是个钓凯子的。
咖啡厅虽然没太多虎背熊腰的大汉,但只从奇特的客人便可窥一斑。
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小孩。
黑发鸢瞳,生着一张漂亮却毫无生气的脸,明明是鲜活的,却宛如一块已经腐朽多年的老木头,不用靠近就可以嗅到他身上浓重的死亡味道。
小孩自进门之后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到了伏黑甚尔的面前,依旧耷拉着眼皮就连声音也没有多少鲜活气儿:“森医生让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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