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啊!”
我掏了掏耳朵,“刚才就不该救你,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来,现在我就帮你还原。”
我提溜起刚才虚张声势的男人,几个起跳就跳到破损的车厢里,把人丢在坏掉的高架路线上,
“这样就完美了,对了,还差了炸弹,勉强用这个代替吧。”
警察连拦都没来得及,啤酒肚已经在在高架上放肆的哭叫起来,那截铁架本来就摇摇欲坠,啤酒肚还那么重,眼看铁架子就要撑不住了,他一边哭一边扒拉着铁架不放。
刚才做登记的警察跑了过来,无奈的说,“小姐,请把那位先生放下来。”
“等他在上面吹够了风,脑子清醒,我自然会放他,现在,不可能!”八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指望我忍气吞声?!
我叉腰挡住路,也不让警察过去,夏油杰过去无奈跟警察们协商,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情。他巧妙的展示了自己的证件,而这些管理治安的警察大概知道咒术师的存在,知道这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事情,只能先站在外头规劝着。
一个□□一人唱白,配合默契!我悄悄给夏油杰比划大拇指。
“姐姐,刚才的药剂是什么啊!为什么我的伤口马上好了?”
“咦,你怎么还在啊?不是赶着上班吗?小心老板扣你工资啊!”我对着刚才受伤的少年说,他现在没了伤口还把绷带缠的好好的,居然也跟着在铁架上坐下,两只脚一晃一晃悬空,总觉得一阵风吹过,他就会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