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因为紧紧抱住沙罗,才能感觉到她藏在衣服下面细微的变化。面对两面宿傩此时的威胁,她也在微微发抖。夜斗心中惊讶不已,她也在害怕。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坚持说这种话。
下一秒。
就像是他阴晴不定的性格一样,宿傩的笑声像是录音机突然被按了暂停键突然中止,他勾起的嘴角甚至都没落下,他冷声道:“有趣的遗言就是这些了?”
“刚刚说的笑话十分有趣,值得你多活了这么久。”他百无聊赖起身,向他们两人走近。
“咒术好像对你不起作用吧?”他用一种不在意的,似乎是刚想起来的口吻说道。
沙罗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逃的机会,不如说如果刚说出这么慷慨激昂的话之后,她拔腿就跑的话那就是崩人设,真正要了。
眼前向他们走来的宿傩,已经不像是人,更像是某种恐惧的概念凝成的实体。一步一步,带着死亡的气息,像是凌迟一样,向他们走来。
她感觉怀中的夜斗在颤抖,她伸手蒙住了夜斗的眼睛。同时,她的喉咙被走来的宿傩紧紧扼住,与在毛利府不同,两面宿傩用下秒就会折断她咽喉的力气。她现在才知道在毛利府的宿傩哪里是想杀她,跟眼前的宿傩对比,只是在给她警告。
氧气就像是上次水底一样快速减少,死亡离她如此的近,就算下秒失去意识也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