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路就是悬崖,自己给自己选了一条死路。
退无可退。
树叶的阴影刚好落在橘粉发少年的脸上,他的双眼看起来一只是热忱的金色,一只是诡谲的暗红色。
沙罗开口:“我……”
唇瓣分离,才刚吐出气音,她被虎杖抓着的地方倏忽一痛。她的手臂拆下石膏没多久,又经历新一波的磨难,虎杖刚刚抓她的地方,正在不断的流血,血迹的边缘能隐隐约约看出一圈深之入骨的牙印。
虎杖霎时脸色惨白,松开抓着她的手。
他手心浮现的嘴巴迅速隐于肌肤之下。
除了初次见面,两面宿傩从来不在沙罗在的情况下只用眼睛和嘴巴的形式浮现在肌肤表面过。
虎杖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心,宿傩早已不再出现,他脸色凝重看着自己的手心。他的掌纹中间还留有沙罗的血迹。
他一个人看着手心,咬牙,他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不能说出口的话。
最终,少年开口,声音是压抑到极点的镇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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