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过了,人不在。”鸠摩智说道。
那估计是去楼上陪聊了,慕容复心说。
鸠摩智摸了根烟也不点着,酝酿着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
鸠摩智嘿嘿笑道:“听说,你们新来的老总是个博士生呢,高级人才啊,做什么学问来着?”换来慕容复一个白眼。也不待人回答,自己又接着说道,“对,我想起来了,哲学博士。哎呀,哲学好啊,正好弥补了你们公司文化领域的空缺,嘿嘿。”
“你是来捣乱的吧?”慕容复不耐烦道。
“别急嘛,大兄弟,哥哥今天就是想来跟你说说真心话,毕竟咱们都是自己人嘛。你听哥哥一句劝哈,你啊,不适合这里。”
慕容复心说,谁跟你自己人啊。却听鸠摩智继续说道,“哥哥今天也跟你坦诚相待了,说实话,你斗不过这帮人的,还不如跟哥哥我出去混,不比在这强吗?挣得多,还不受气。”鸠摩智早就想挖慕容复的墙角了,说是上头有东家罩着,有没有东家不好说,他这个做派实打实一挂靠的皮包户。
慕容复已经司空见惯他这套说辞了,回道:“我要是为了钱,早就跳槽了。”
鸠摩智奇道:“哎呀,你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啊,何必呢。”话糙理不糙,慕容复心里确实有一个目标,至今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能对有些人来说,他的目标太理想,不切实际,而站在另一个角度看,也可能是对未来的预想。
鸠摩智见他不答话,苦口婆心道:“别怪哥哥说实话,你那就是执念太深,这就是大领导做的局啊,我在这个圈子里见得多了,你要是在这跟他们纠缠不清、执迷不悟,就只能越陷越深。下围棋会吗?这他妈就是一盘棋啊,操盘手是上头,你就是个棋子儿,棋子儿就只能待在他该待的地方,要么原地不动,要么被人吃掉。你只有跳出这盘棋,才能找到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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