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一行三四人提着餐盒,往沈络方向走去,其中一人说道:“钱叔,公子对那花子也太好了吧,那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竟让公子能天天送他吃的?”

        那钱叔道:“你问我,我问谁人去?记住,不该问的别问,公子那种身份,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我们只要做好本分事便好,别东扯西问给自己惹来麻烦。”几人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走了不到盏茶功夫,只听得前方沸反盈天,行人小贩当街乱跑,众人疑惑,便拉住一人问道:“这位兄弟,前面什么情况,为何众人都这样惊慌失措的?”

        那人惊骇道:“几位还不知前面情况?前面街角杀人啦,一个花子要当街侵犯一个姑娘,和那女子同路的另一个人将他杀了,一棍子下去闷在头上,豆腐脑儿都给打出来啦,哎呦快跑吧,别去惹那些腥气,怕是有人都报了官啦!”

        一行人听后大惊,街角、花子,那不就是公子让天天送吃的那个?这要是就死了如何向公子交代?想到此处,几人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钱叔一行逆着人潮跑近一瞧,心中一惊,暗道糟也,这沈络如抽空了骨头的皮囊,就那样趴在大街上,地上淌着还未干涸的鲜血,看见此景象,其中一人仿佛置身热锅,急得上蹿下跳。

        钱叔见他这样,连忙说道:“你这猴儿被人耍啦?赶紧找来东西包扎啊,李秋快回去禀报公子,王明去找一辆马车来,送回去让官医看看还活不活了。”

        各人应声而动,这条街周围都没有医馆,只得在街旁布摊上扯下一大块布来,将沈络简单包扎,抬到马车上往北市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络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但极其简陋,只有一张软垫,一张破被,还有一个麻芯枕头,正疑惑着想要坐起来,只觉耳朵里“轰”地一声,脑瓜子里嗡嗡作响,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冲得自己直想反胃,只得又重新躺好,再不敢乱动。

        这时只听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片刻后来人“咦”了一声,便听他大喊道:“陈医官!陈医官!那花子醒了,你们几个快去禀报公子,花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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