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蜢点头说:“我一看手机没办法打电话了,就将手机扔到山涧里了,你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宁夏“嗯”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蚱蜢想着说个笑话逗逗宁夏开心,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宁夏根本都没听进去,只勉强的挤了点笑容。
即使蚱蜢已经联系上迟瑾风,迟瑾风愿意帮她,那又怎么样,她和蚱蜢现在身处何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迟瑾风呢?
并且目前而言,聂洪生让她在这里找玉髓,那岂不跟做梦一般?宁夏皱着眉头想去,目标就落到她在翡翠公盘上被慕白抢标的那块有翡翠蛋的翡翠毛料上。只是她也有顾虑,如果她说出她知道那块翡翠原石里有翡翠蛋,到时候异能的事就会泄露,她怎么说,拿出有赌石秘术的说辞,也说不通她是怎么能看穿整块原石的,要知道当代科技这么发达,想要透视石头内部构造,都是做梦的事,她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的。
所以眼下,宁夏也只能忍耐,怎么说聂洪生只是利用她找玉髓,并非想要残害她。
这样又过了十几天时间,翡翠矿里倒是出了一些好水头儿的翡翠,但是距离聂洪生的目标依然是天差地远,聂洪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宁夏听到他不停的大骂被人骗了,说这哪里会是出玉髓的地方,轻信了别人。还说要找那个人算账。
司柔也早就受不了这山里的生活,开始怨言不止,和聂洪生的谈话间,时不时的说出索朗这个名字。
宁夏心里一震,突然就有种诡异的感觉。于是更加用神聆听司柔和聂洪生的谈话,只是再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司柔详细的说出和索朗之间的纠葛。倒是听到了别的。
——“预言的事,可能是假的吧。”司柔这样说。
“不可能,那预言,你我在古墓那里都见了的,那块玉碑上就是写着今年的这个月,这里会出现永生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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