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自己在屋子呆了时间长了,嗅觉也就失灵了,听服务员夸说她喷了名贵香水,嘴上对服务员说就是喷了点从国内带来的本土香水,在缅甸这边没有的,名字也没那么响亮。心里一时间还是挺高兴的,开始有点喜欢那香腺虫了。能当将它当天然香水使,一不花钱,二又环保的,她当然会喜欢的要命,要不然她可不养那虫子。
只是,她一直觉得这香气似乎是在哪里闻道过的,心里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认得这虫子的主人。而那每天都能见到来自世界各地游客的服务员不识得这香气,宁夏也就开始怀疑,这虫子未必就像萧宸说的那样,是缅甸常见的虫子,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养的。
宁夏吃饭的时候都在认真的回忆,她到底在哪里闻到过这香味,想破脑袋也没响起来,等她睡觉后,做了一个梦,竟然一下子就想起哪里闻到过这香腺虫的香味了。
宁夏从梦里惊醒后,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滑,她是被梦中的白蟒蛇吓醒的,也因此想到两个人,一个是慕白,另一个即是慕白的母亲!
她想起慕白母亲那个叫司柔的女人,她已经断断续续的知道那个司柔是胡德的师妹,也是苗疆苗蛊传人。想着这样奇怪的虫子,也就有苗疆的那些擅于培育虫子的苗人,才能培育的出来吧。
再顺着这线索想,宁夏猛地联想到萧宸所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们听到的那个声音真的是蚱蜢的话,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抓住蚱蜢的那个人,巧合的也是你认识的,还是对你感情匪浅的人?”
慕白?宁夏全身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片刻的不可置信后,又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宁夏的心里慢慢的膨胀起来,瞬间,她的眼睛潮湿了。
半夜的时候,萧宸才回来。他们住的是套房,宁夏在听到萧宸回来的声音后,假装睡着,没多会儿,她就听到门被轻轻的打开,然后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直慢慢的走到她的床前,然后那熟悉的气息慢慢的靠近她,等到那柔软的唇轻轻吻在她的脸上后,宁夏猛地伸出胳膊抱住萧宸的脖子,吻住他。
萧宸先是一愣,然后就深情的回吻,宁夏在他缠绵深吻的时候,原本抱住他脖子的双手,猛地抓向他脸上的半面具,在将那半面具摘下来的同时,她更是迅速的打开了台灯。
“别……”萧宸一声惊叫,用手挡住灯光。
宁夏这会儿可不管萧宸乐不乐意,她就等着看萧宸的庐山真面目呢,对萧宸大叫,“我要看你的脸,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你的脸?”
“我……”萧宸语塞。
宁夏趁机去抓开他挡着灯光的手,光线照到萧宸的脸上,宁夏既吃惊又失望,那张脸上布满凹凸不平的疤痕,如此黄昏的光线下,那些疤痕像极了她在乡下看到那些黄土地上的沟壑,不过就是缩小版的,真有点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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