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酒郑重的点了点头,不管自己相不相信,自己都得相信,因为他想在独孤前辈倒下之前,只能能够挡在他的身前。
点头后,温木酒默默地从腰间解下可“春分”剑,依样画葫芦一般学着脑海中那独孤九剑的模样练剑起来。
破剑式起手,破气式收手,九式下来看不出丝毫的灵动,也没有独孤前辈随手挥出时的万般变化,只有呆板,好比学堂里摇头晃脑的迂腐先生一般,不过好在每一次挥剑刺出都是一丝不苟,没有半分懈怠。
酉时日落,
天上的雨渐渐小了下来,
天边的云渐渐散了开来,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下一波剑客的到来,早早等候在街角的人走了出来,走一队内衬红衣,身披甲胄的凉州禁卫军提着木桶,拖把,裹尸布,走到泗水亭外,动作极为麻利的清理着长街上的尸体。
不多时,长街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便是临街店铺门板上的血渍都被擦的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大战过的模样。
“有劳独孤前辈了!”
禁卫军处理好一切后默默地等候着,身穿甲胄的白庆丰从人群中走出,迈步进入了凉亭对着独孤求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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