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靴底踏在积水青石板上的声响,

        长街的尽头,一名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剑客正踩着临街店铺的砖瓦纵跃而下,脚步踩在青石之上,踏着积水而行,当走到长街的中央时,那名剑客的拇指已经抵住了腰间的长剑。

        “岐山剑冢,亲传第子,孟不器。”

        “请独孤前辈,赐教!”

        那人隔着厚重的雨帘执剑一丝不苟的行了一个晚辈礼,凉亭中独孤求败也是放下了酒葫徐徐起身回了一礼,从腰间抽出了一柄木剑。

        对的,

        木剑,

        自己的原本借给独孤前辈的那把木剑在登山的时候已经折断,可听独孤前辈说那木剑使着挺顺手的,只是可惜折断了,后来赔给了自己一柄在天下都排的上号的名剑,还要收自己当徒弟。

        可收徒一事,基本的规矩还是要讲的,师傅的见面礼已经给了,自己还得准备一份拜师礼,自己便寻思着独孤前辈似乎还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佩剑,于是乎在离开那小镇之前,自己拆掉了床板重新做了一把木剑,权当做拜师礼。

        可也是后来自己才晓得,原来并不是独孤前辈没有佩剑,而是已经在他这般境界,已经不需要佩剑,又或者说他修行的剑道中,剑在心中,已经人剑合一,一花一树,一草一木皆可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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