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大营,
正中是一张偌大版图,上边已经圈圈点点余下许多的痕迹,昨夜已经推演无数次讨伐韩国的决策,乃至于周边的山川地形,河流走势都能倒背如流了。
其实平心而论,
伐韩并非难事,
难的是如何让天下各国安分守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这天下中枢,到时候天下各国即便是缓过神来也晚了。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双眼,看着身旁还在沉思的韩信莫名的笑了笑,和受封当日一般,韩信还是白衣银甲的模样,说起韩信这一身银甲,在战阵之上可谓是耀耀生辉。
少年郎也曾讲过,让其换上一身寻常将军兵甲,毕竟太过在战场上太过显眼可不是一件好事,可韩信只回了几句,在战场之上能让兵卒清晰看见主帅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何况我韩信并非冲锋陷阵之将,而是统帅三军之主,若是敌人的兵马,箭簇都能落到自己身旁这场仗想来也败了。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可回过味来也能察觉到这简单得话语的藏着的气魄,少年郎只得莞尔一笑不在多言。
“殿下!”
沉思了许久韩信从版图上收回目光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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