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离开齐国也已经三月有余了。”
孟夫子望着北地的秋景轻声喃喃道,清风拂面有些微凉,飘逸的长发被风扬起,细微之间可见几丝斑白。
“叮当,叮当”
孟夫子的腰间有清脆的声响传来,腰布上系着的上好的玉玺相撞穿出的声响,比那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还要脆生得多,仿若世间最为精美华丽的乐篇,便是远远听着也觉得心旷神怡。
“夫子,是在等候故人吗?”
看着孟夫子久久不见动作,
等候在一旁的曾敬酒拴好瘦驴后疑惑出声道。
“故人?”
“姑且算得上故人吧。”
孟夫子微微颔首笑道。
曾敬酒得到答案也没有多想,毕竟孟夫子是当代大儒,所谓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也是毫不夸张,在这偏远的赵国有故人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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