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者轻叹一声,
“不过说起来也是,咱们燕国的王室又有几个是整日享乐的,若是别国那些生下来就是金钥匙出生的,那么咱们殿下就是提着长剑出生的。”
……
长街上燕地百姓的言语响起,
“这趟听说长公主在南边诛杀蛮夷的时候,身负重伤,差点丢了姓命,好在活了过来,不然让咱们燕地男儿……”
老者仰头望着那马车上重伤初愈的女子,只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讲到底打仗是爷们的事,如今女子都上了战场。
……
听着此间的言语,姬酒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手掌下意识放到了腹部,按压而下竟是没有丝毫疼痛之感。
低头望去,那一袭红衣也已经换下,换成了白色的底衣,细细看去有些宽大,似男子的衣衫,脸蛋很快染上一抹红霞,可很快又散去,战场杀伐下来对于小姑娘家家的惺惺作态也那么看重。
姬酒儿收回思绪周遭真气流转,很是舒畅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没有丝毫静脉破碎的闭塞,反而有种莫名的顺畅,原来少年郎那一剑刺入的气候山川湖海一般的剑意也一同涌入,顺便拓宽了自己的经脉。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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