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膏梁子弟低头揉了揉额头,
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惊呼了一声。
“当真是张兄回来了!”
身旁的同伴也是配合着吆喝了一声。
“张兄,周兄。”
张仪早就看透了这些小伎俩没有丝毫恼怒的模样,极为温和的行了一个读书人的礼节,脚下也不易察觉的错开了一步,并不愿意相隔太近,也可以说是一种下意识的疏远。
“不知张兄这趟游历得如何?”
“一生所学捭阖之术可曾找到赏识之人?”
那膏梁子弟言语颇有些轻佻的开口道。
“说来也是奇怪每次问起张兄师从何人,也不言语总是推脱,也不晓得到底有没有那所谓的高人,还是出去游玩享乐几年信口胡诌出来的。”
“咦,周兄岂不是明知故问,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看如今张先生的穿着打扮,想来也是还没有找到那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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