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目之所及方圆十里皆是红衣黑甲的骑兵,那肃杀之气在天地间弥漫,甚至盖过了寺庙内祥和慈悲的氛围。
“怎能如此?”
“怎会如此?”
“怎敢如此?”
仁波切尊者望着那无边无际的铁骑,
心底竟是生出了一股子荒谬的情绪。
一千五百年了我烂柯寺何时落入这般田地?
“东方万里河山竟被一群毫无信仰之人占据。”
“世人竟是不知敬畏为何物。”
“可叹,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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