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掌轻轻的抚过,如今武将最引以为傲的实力,在凉州军中似乎也不值一提,殿下麾下那些剑客,刀客,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击败自己,殿下更是已经站在了人世间的顶峰。

        诸元奎脑海中思绪万千,

        自己所想又何尝不是凉州那几镇总兵心底的想法,殿下成长的实在太快了些,自己等人已经有些更不上殿下的脚步了。

        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都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将军,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哪怕是面对十死无生的战局,也比那种新旧交替的悲凉来得痛快许多,何况原本就是习惯征战之人,往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谢了,诸叔。”

        “带兵收整残局吧。”

        少年郎抚起跪地的诸元奎笑道,能看出来他的真的很激动,也知道他们顾忌着什么,讲到底他们这批人都是凉州最老的一批,也是自家老爹给自己攒下的家底,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代表一个时代,可如今属于他们的时代正在远去,少年郎也想让他们更体面一些。

        “诺,殿下!”

        诸元奎起身道,身后余下的大乾锐士已经随在身后,从天上往下看去凉州兵卒也是开始徐徐往城中各处开始搜查躲起来的漏网之鱼。

        “诸叔,等等!”

        “回了上京小子得请诸位叔叔伯伯聚上一聚,马叔,白叔……都是小子最亲近之人,平日忙着打仗,疏忽了些,有些心里话想和你们闹闹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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