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春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毕恭毕敬的行礼后还躬身目送着老者远去。
过了半晌,
“啐!”
“他奶奶个腿的,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知道那人消失在视线中刘长春这才吐了一口浓痰,还是不解气,狠狠地碾了碾,整个人这才舒缓下来。
“刘县令,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娘的,都装了半个月的孙子了。”
“逢人便是点头哈腰,嘘寒问暖,在这样下去回家见着自家小崽子都得美美地叫上一声爹了!”
一旁的捕头望着周边四下无人这才苦不堪言喋喋不休道,满肚子苦水,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吐完。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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