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

        流水席面还没有停止,

        高门大户外还有络绎不绝的宾客赶来,

        新郎官的脸上已经有了醉意,可宴席间长辈多了些实在脱不开身还得频频敬酒,眼角的余光落到老道士身上,望着那个仙风道骨的道长独饮独酌,不知不觉间整坛子美酒便空了下来,可定睛看去和初始一样都是微醺,醉而不倒,似乎一杯和一坛子酒都没有任何区别!

        “道长,好酒量!”

        那新郎官最后实在酒力不知干脆坐到了老道士身旁,竖起大拇指哈出一口酒气大声称赞道,一只手勾肩搭背到老道士肩上,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搭在老道士喝光的空酒坛子上。

        洞房花烛夜,要是喝得太多便无趣了很多,新郎也是个实在人,举杯的宾客刚刚举杯便瞧见了老道士身旁呼呼大睡的新郎官,望着右手搭着的空酒坛暗自咂舌,也不敢再劝。

        老道士笑了笑也不多说,

        只是看着此间的情景莫名的想起了日后自家小祖宗嫁人的场面,总觉着自己养了十几年水灵灵的大白菜要被猪给拱了的感觉,虽然不论是身份还是皮囊那人都是天底下最顶尖的那一类,甚至这事八字都还有没一撇,可怎么想都怎么不得劲,因为那一天总会来的,或许这便是后世的老父亲心态。

        一拍坛口,封泥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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