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念陛下遗召吧。”
“禁声!”
齐皇后的跪坐在床榻旁,转身目光从底下低声抽泣的众多妃子面色上扫过,哭哭啼啼甚是惹人心烦,收回目光最后冷声道。
“苏相,请!”
田纯扶着自家母上跪倒在床榻之前,身后平日身份不低的几位妃子暗自拉着自家孩儿打算跪近一些,可迎上苏泉州淡漠的眼神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此刻远远看去场中上百人除去田纯母子外便只有二人,皇帝驾崩后争权夺利的事情不在少数,即便太子已经定下可总还是有人不死心,这个时候苏泉州作为中书令百官之首态度自然应当泾渭分明。
“孟夫子。”
苏泉州从怀中掏出那一份已经怀揣已久的遗诏轻轻掀开。
“可!”
床榻旁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清瘦老者看了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依旧是超然物外的气度,可当目光落到床榻上那一具冰冷的时,还是难免涌出几分萧索,不管怎么说已经受过他的学生礼,也曾应下那一句孟夫子,如今自己又答应监国,更是应下太子太傅的官职于情于理都应该与太子亲近一些。
孟夫子默默地站到田纯身旁,右手轻轻扬起田恒只觉得门后吹来的冷风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后者心有所感回身望着那一袭布衣的身影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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